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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要不要来一发?”我轻咬住他毛茸茸的后颈,含糊不清道:“和我生崽,和我生崽!你可是狼后诶…”
“唉……”唐禹琛无奈极了,只得趴着耳朵被我咬着后颈骑,砰砰砰地怼得他胯骨都在晃,不时发出两声吃痛的嚎叫。我便伸出舌头安抚他,热烘烘地舔舐在他的耳廓,激得他耳朵一抖一抖的。
我们在扎人的草木与刺鼻的血腥气中交配,头狼释放的ALPHA信息素警示着附近的所有生物打扰我的好事,下场只有死。
在几下猛顶后我从他的脊背滑下,阴茎却依旧死死堵在他的身体里,直到射精结束。
在生殖器官分离的刹那,唐禹琛立刻往后蹬了我一脚,二话不说地就要叼起那半头野牛拖走。我则着迷地将鼻子抵在他的屁股后,虽然他几乎没有信息素,但我的犁鼻器捕捉到了浓郁的ALPHA头狼信息素的气味,嘶吼着的野蛮占有欲终于得到了满足与平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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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只是一次小型捕猎,或者说是加餐,我们折腾完了后就拖着猎物回了聚落。兽人聚落有五十多匹狼,旱季炎热大家基本都躲在树荫下或是石屋中,有年幼的小狼在即将枯涸的小溪中打闹玩耍。
我们和几个高等级族人打了招呼便回到了家中,这是一栋用木头和石头垒起的屋子,看上去很是粗糙,但是没办法,我们可是狼啊!
家门口有个树桩,上面坐着个狼兽人在编席子,他的脚边还蜷缩着三头小狼,是我的二老婆橘睦月和我的几个孩子。
“家人们,来吃饭,”我仰天嗷嗷嚎了两声,圆滚滚的小狼崽们立刻连蹦带跑地凑了过来,咕叽咕叽地啃食起猎物最柔嫩的内脏。
其中稍小的那只有着漂亮的琥珀色眸子和雪白的皮毛,和他的母亲很像,此刻他正敞开了肚子大吃特吃,还呜呜地和哥哥姐姐们挤来挤去,想吃最甜软的肝脏。
唐禹琛冷酷地伸出手,把这群狼孩子们扒拉了两下,保证每个崽崽都吃得差不多一样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