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忘在我这的。

最后我把他牵到浴室,真的像在洗一条狗似的移动着莲蓬头清洗他。温热的水流冲过脊背,洗去闪闪发亮的黄金般的蜡油。

“乖狗狗,抬腿,”在我温柔至极的嗓音中,他果真保持住跪趴的姿势抬起了右腿,用狗撒尿般的姿势向我袒露出了那根勃起后足有二十多厘米的粗黑硬屌。

那东西耀武扬威地翘起来,我不为所动地调整好温度,攥住那根屌就开始上下撸动着用水去冲洗,还要仔仔细细地翻开包皮,将暗红色的茎头圈在掌心揉搓抚摸。

“啊哈…汪、主人,”他浑身都在打颤,但强健的肌肉让他轻松就能撑住身体,不论我如何折腾,大腿打开的弧度都纹丝不动。

“我的狗拿脏屌操过人,得给它洗干净,”我把玩着他的睾丸,用细细密密的水流对准他的会阴一个劲地冲。

“没有…没有,已经不会了,只给主人干…以后只给主人操母狗的逼,”他似乎已经处于崩溃的边缘,即使领带早已松散挂在高挺的鼻梁上,露出的一只眼睛却死死紧闭着不敢睁开。

我满意地笑了下,将莲蓬头挂回去,再打开顶端的花洒。温水如三月的雨般轻柔洒落,我在这细腻的水流中按倒了齐墨,掐住他的臀肉往他的屁眼里顶。

最开始是真不好进,ALPHA的这处实在是太紧太干涩,他今天又没来得及把自己完全弄松。我只好掬起一捧水往他的股缝里泼,再借着水往里入。

“真紧,”我被箍得额角的青筋一突一突,将仅插进去的半个茎头拔出来,在花洒下啪啪啪拍打着他的肛穴,还好浴室里有润滑剂,我几乎是火急火燎地将半瓶润滑剂都挤了进去,再并拢三指去揉,去扣。

他的两条大腿在铺了防滑的地上蹬动,喘息着被我插满插透,他估计也是痛的,只是极端的亢奋让他无法在意这点微不足道的痛楚。

“啊呃……”齐墨在淋浴中几乎睁不开眼,略浅的发丝湿漉漉地贴在颈后,又被我揉弄着揭下了阻隔贴。

ALPHA的信息素在温暖封闭的浴室中激烈地角逐交锋,我则粗喘着攥住他的侧要胸闷冲刺。

齐墨的人鱼线被我紧紧掌控在手里,他两条手臂撑在瓷砖上,被我撞得胸脯都压在瓷砖上蹭动、压扁。

“啊…啊…太深了,”他断断续续地呻吟,低沉的嗓音稍微叫得高些就带了哑,像是揉进了一把粗糙的沙砾。我揉他的胸脯,拽着乳环将乳头拉长,在涓涓细雨中贴着他的耳鬓暧昧轻吟,“在军队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有一天自己会被一个ALPHA干成这样?哈…腰真会摇,你知道你一直都在晃腰吗?”

“没有,啊…我也是遇到你…才知道A与A之间也能做,”他诚实地回应我,忽的扭头在水流中吻上我湿漉漉的唇,试探性地伸出舌头,就像一个OMEGA那般渴望着我的抚慰。我有点意外,随机欣喜地回应了他,我们的两条舌头像猩红的蛇般纠缠着缠绕,将火热的气息互相传递。

我一手撸动他下身挺立的阴茎一手扳住他的下颌,右腿半跪着撑在地上猛顶数十下,齐墨的鼻息骤然粗重,几乎是硬生生地被我顶上了高潮。

“啊!”他胸膛挺起,将脊椎凹成了一把弓的弧度,与臀部形成了锋利的折角,我抚摸他硬邦邦的腹肌,在他的身体里射了。ALPHA的身体真的是紧得要命,他现在又特别会伺候人,我强忍到现在才射也是憋了满脑门的汗。

一轮后我们互相搂抱着享受了会高潮的余韵。他射得满地都是,又迅速被水流冲走,我再命令他翘起屁股,由主人清理干净他屁股里的精液。

之后,我再次牵着他回到起居室。他的脑袋上还裹着毛巾,我就一边给他擦头发一边命令他:“等会躺到地毯上去,自己把腿抱着拉开。”

于是他发丝凌乱地赤裸躺于地面,抱着双腿袒露出全部的敏感器官。他的奶子、阴茎,肛穴,都被我光裸的足肆意踩弄。

但我所有的撩拨都仅仅只是点到为止,我不给他满足也不给他痛苦。他很快就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