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子给我亵玩,肥厚的馒头逼更是不知不觉间磨上了我的大腿,在这昂贵的衣物上留下道道湿痕。

他几乎都要钻进我的怀里了,我笑笑抬手揽住他的后腰吻上他的脖颈,他立刻仰着头呻吟起来,如垂死的天鹅般单薄而荏弱。

同时我仍能游刃有余地奸干胯下的这只紧实的屁股,不时拍打两下再猛烈撞击,用带楞的茎头剐磨痉挛抽搐的阴道壁,皮肉相交发出了巨大操逼声。江潮生浑身都在发抖,他想呻吟却又硬是咬住自己的手背憋了回去,变成从鼻腔漏出的闷闷的喘。

“这么不愿意被我干?”我看他这副模样都要气笑了,大拇指按住他凹陷的腰窝滑动着讥讽道:“难道你真的想和酒吧里那个ALPHA上床?吃里扒外的小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