攥着心脏的那只大手悄然松开。

他弯起唇角，语气温柔也透着林听未曾察觉的认真：“那我就给你当一辈子无名无份的地下情人。”

即便早已知晓，但每次听到林听都忍不住会为他的道德感咂舌。

“不怕别人说你啊。”

“不怕。”温卿辞满不在意，像是在说明天天气如何一样寻常，还带着些许破罐子破摔的语气，“除了你，其他人的想法我都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