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也温和,似乎心情很好。
半晌,温卿辞低低地嗯了声,嗓音很闷:“可还是好疼。”
“要是疼就吃点止疼药吧。”林听想着,从小药箱中找出她以前生理期会吃的药,查看了下。
还剩半盒。
递给他:“不介意是吃过的,可以拿走。”
重新包扎伤口也不过几十秒,林听娴熟地打好结,“好啦,你回去好好休息吧。”
温卿辞倏地抬头看着她,唇角微陷,垂在膝盖上的左手微不可察地攥紧了,他的语气听起来很是失落:“我能在这坐会吗?回到家,也是一个人,很冷清。”
林听迟疑了一秒,而后在他期待的目光中移开了视线。
“不好意思,今晚还有点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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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着一扇门,女人柔美的絮语隐隐约约从门缝中传进耳畔,男人声音清润含笑,带着几分克制,像是不想被人听见。很快,那声音便再也没听见了。
温卿辞一个人站在门边,寒意从四面八方钻进他身体里的每个角落。
很冷很冷。
回去的楼梯间是明亮的,但每一步都迈的沉重艰难。
风声灌进楼道,温卿辞愣了几秒,好像听见林听轻低隐忍的啜泣,还有,炽热急促的呼吸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