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到北城接手分社,接奶奶。
前途光明,生活一切美好,这让她觉得浑身轻松自在。
偶尔,她也会在某个雨夜想起困在小泉山别墅那晚,温卿辞落在她锁骨上的那滴泪,他红着眼眶满眼无助地流泪,说他心甘情愿等一辈子。
但很快,便被她抛到脑后。
她刚下楼拿完外卖回到卧室,忽然接到一个电话。接通后,电话那头的人却迟迟没说话,林听以为是谁的恶作剧,正要挂断。
那人像是察觉到她的动作,轻轻地笑了起来。
声音不似正常人,透着股机械的冰冷和诡异,笑得人毛骨悚然,后背发凉。他准确无误地交出了林听的名字,“我们做个交易吧。”
林听手心不受控制地冒汗,却仍旧故作镇定:“神经病,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