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本意也是安抚触摸,可阿瞳还是转过身,将乳珠放在了他的指尖。

沈夜……

林锐看着怀里开始熟练呻吟讨好他的人,微微的皱着眉。

取悦和浪荡已经变成了一种本能,在他的世界里:你躺在这里好好休息,应该已经被划出认知范围以外了。他的客人或者主人,跟他接触的目的都是让他张开身体迎接所有的凌辱和虐待。

如果给他穿上衣服,带上当年的眼镜,他也会认为这只是一场他人兴趣使然的游戏,然后将雪白衬衫下的酮体主动放到别人的手里,在别人触摸他双腿的时候,主动张开,将性器和后穴送到别人手里扭动。

还会微笑。

不计较是不是在大庭广众之下。

如同那天聚光灯下的公共调教。

林锐深吸了一口气,他脱下外套盖在了如今被称为阿瞳的人身上,阿瞳因为这个行为感到更加的困惑,抬头看着林锐。

林锐拍了拍他的头:“主人给你的命令,从现在开始睡至少四个小时。”

“是,主人。”他这才微微的闭上眼睛,很快进入困倦的睡梦之中。

他几乎已经失去自主判断的能力了,只有林锐对他下命令,他才能够完全的执行。

他睡觉的时候紧紧的蜷在一起,双手因为训练自觉的背在身后,但紧紧的握在一起。他很害怕,他会做怎样的梦?

梦里面,是暗无天日的地下室;喷着热气的犬只;带着血痕的鞭子,还是无数踩着皮鞋的客人。

林锐对于如何治愈这样一个被极端虐待过的病人并没有经验,他只能按着感觉走,第一步,至少让他重新建立一点简单的自主行为:比如困了要睡觉,渴了要喝水,饿了要吃饭,累了要坐下来休息。

哪怕会主动对林锐提出申请,也可以。

但在这个过程中,他需要知道,为什么沈夜会变成这样。

将尊严和自知打破,然后进行重塑,这个过程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