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廉轻轻的笑着，他没有注意到林锐的不适，而林锐则不知如何打断这种行为。

这种行为似乎很寻常，27脸上没有丝毫的痛苦。

他对林锐微笑着，对所有人微笑着，像一个欢迎大家使用欣赏的性玩具。

“先生对你好吗？”威廉像逗狗一样逗着27.

27手上的动作不敢停，不停点头：“好，先生是最好的先生……”

他说的真心实意，喉咙颤动，嘴里也透出津液来。

“上面这张嘴也不错嘛。”威廉夸奖着林锐的狗：“怪不得你那么喜欢。”

“嗯。”林锐不知如何作答，只能发出一个声音。

“借我玩两天？”威廉指着身边的A级奴隶，他背脊挺得笔直，对威廉的语句没有任何的排斥：“我把这个换给你。”

他看着林锐，就好像再聊交换游戏一样的平常事：“我还没见过这么下贱的。”

在这时候，27的眼神当中终于发出了变化。他用呻吟和战栗掩盖了自己的慌张，他希望林锐不要答应，可他的确是一个公用器皿。

轮奸、交换、甚至跟动物……

对他来说都再正常不过。

“他不干净。”林锐故作可惜的叹了口气：“昨天刚跟狗公调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