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哪儿?”
“海岛。”对方言简意赅。
艾德蒙皱了眉,这是他最讨厌的地方了。又潮又热。
“方便问一下绑我来干嘛?”艾德蒙觉得只有女人才值得绑一绑,他这种大老爷们就该一枪崩掉。
对方没在回答了,直到走进来一个人。
艾德蒙至今还记得那个人的长相,拉丁裔,有点灰色的皮肤,恶趣味的穿着一双靴子。
就是这个人,给艾德蒙科普了海岛、奴隶的知识。并告诉他们,每个人都有预定的分配计划。
但就在一小部分少年挣扎乱动,被鞭子抽的服服帖帖,周围的人泣不成声的当下,艾德蒙还没有太多当奴隶的实感。物尽其用对吧,他一身腱子肉和辉煌的战绩应当被分配去雪茄区当一个保镖或者杀手或者雇佣兵。
当保镖可以,雇佣兵勉强,杀手可能得再商量。
前两种价钱开得合适,压根就不用绑。
艾德蒙脑内正盘着这件事,就看见调教师走到他的面前,跟他和旁边三个明显更加英俊的男子说:“你们几个被预定了,你们两个去烈马,你们两个去香槟。”
“哈?”艾德蒙怀疑自己听错了,他还没反应过来,就听见前面一个硬骨头呸了一口唾沫在调教师的身上:“让老子当性奴?不可能。”
“骨头挺硬。”调教师笑了一声,摆了摆手,旁边穿着制服的守卫掏出枪,按在了他的两条腿上。
两声剧烈的枪响,他的大腿被打穿了两个洞。
“当不当。”调教师问。
年轻人发出尖锐的惨叫,调教师让人将他拖下去:“客人没说他必须干净,两条腿治不好就锯了,你们拿去给他开个苞,三天后我来领人,别死了就行。”
青年被拖走了,房间内鸦雀无声。
血液从青年原来待的地方流出来,蔓延过艾德蒙的膝盖,他感觉到了一种恐惧。
不是对血的恐惧,也不是对死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