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纤细了,性器乖巧的躺在笼子里,只有这个东西没被多少人碰过,可对奴隶而言,那是最脏最没用的东西。

在他的认知里,都不太能将这个漏尿的玩意儿跟主人最宝贵的性器联系起来。

他分开腿,跪趴在地上,屁股和后穴不知道被多少人摸过了,当然还有各种各样的生物和非生物,情趣道具不算在列,酒瓶子、玻璃杯、各种网球乒乓球、甚至有一次还不知道哪里找来了一个扳手。这个穴的肠肉微微透出来,粉色的肉随着呼吸一张一合,像极了阴道。

但是很脏……

给主人当便器可能都不太好。

他用手戳进去,抠挖着想要洗干净,但很快情欲染了上来,他喘息着放弃,倒在地上无可奈何。这个身体就是这样,淫乱、肮脏、下贱,他想洗干净,结果只会因为手指伸的太厉害而发情。

一点办法也没有。

他靠在墙上让自己冷静一下,用力的扇了自己一个耳光,没有用,不疼,他有些无力的坐在那儿。

一点用都没有。

水从额头滴下来,落在眼睛里,把视线都模糊了。

他想了想,只能将水调到完全冰冷。过了两分钟,稍微好一点儿了。

他不太想让主人觉得自己每天都在发情浪荡,身边有一个永远在流淫水的狗,摇着屁股等人上,那是外面普通先生们喜欢干的事情。林锐是那样一个干净的人,他每次看到林锐的时候,都像在看天使。

能陪在天使身边,何其荣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