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带出去,只留了?两人在,开口第?一句就明明白白道:“你埋怨父亲迁怒你,如今你不是也在迁怒别人么?”
只敢欺负比他弱的人。
上辈子是她,这辈子是赵氏和孩子。
她嗤笑一声,“陛下是让你在家里?反省错处,没?叫你连门口路过的狗也骂一骂。”
刕鹤春脸色涨红,因?被压了?一头气势,等想要反驳的时候却又反驳不出了?,好一会才道:“你怎么知道父亲迁怒我了??”
折绾:“还用说么?你瞧瞧你这一脸的怨怼!”
刕鹤春别过头,“好嘛,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
折绾啧了?一句:“你是鹤春,不是好蠢,别说些蠢话让我笑话你。”
刕鹤春就噎了?一口气,“如今我落魄了?,你也能训斥我了?。”
折绾骂道:“怎么就训斥不得呢?为人夫,你不曾护佑过我和长姐,为人父,你瞧瞧川哥儿如今的模样。为人子,母亲还躺在床上呢,为人兄,你看看底下的兄弟姐妹哪个是信服你的?你又帮过什么?刕鹤春,时至今日,你有今天是你自己找的,不是我们害的,你对父亲心有怨气,便有本事朝着父亲吼去,别在我这里?犯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