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痛苦。
谢惟在外面伪装得很好,所有的疯狂就都转接到我面前。
我们的做爱频率逐渐多了起来,近来谢惟情绪不是很稳定,每天都需要通过粗暴的性爱发泄,有时候,他甚至不让我去学校,大白天把我按在私宅的角落里进入。
好几次谢惟都毫无预兆地闯进我的房间,不管我那时在做什么,他都可以准确无误地扒我的裤子,死死将我钉在他身上。
他干我的时候总是给我一种要把我弄死在床上的错觉,也会用很难听的话来羞辱我,仿佛骂得越难听,他越宣泄得越是痛快。
他说,宋槐,第一次见面我就想操你,你看着那么清纯,忍不住想把你弄脏。
他想把我变成更他一样的神经病,我绝对不会如他所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