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不住地颤着,些许汗珠缀在眼角,仿佛晶莹的泪。

步故知心下不忍,但也一时手足无措,不敢再靠近,不禁暗骂原主,究竟是虐打了款冬多少次,又下了多重的手,才让款冬如今见到这具身体便怕成这样!

原主虐打款冬,虽在村里是人尽皆知,但也没谁会傻愣愣地跑来和步故知说,故这件事还是步故知结合款冬的异常反应以及邻居黄大娘旁敲侧击的提点推测出来的。

前几日,步故知借着感谢黄大娘多日照拂和自己失忆的由头,隐晦地问了不少有关原主的事迹,得出了一个结论原主确实是个不折不扣的混蛋!

除了虐打自己夫郎,还对自己的亲娘不孝,名义上常年在县里读书,不为家中分担任何一点农活也就罢了,每次回来都是找亲娘要钱,若是没得满足,轻辄叱骂亲娘,重辄打砸家用。

甚至在县里读书也不安分,拿着亲娘没日没夜苦做挣来的微薄银钱和官府每月的一两津贴,在外头花天酒地,还为了玩乐多次逃学,惹得县学里的夫子不满,直接见逐过一次,也就是被学校开除了,还是原主亲娘求到了县学山长门前,原主又装作悔过,才复了学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