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他他昨晚脱裤子上跑步机的盛景。

白昱邈哑着嗓子:“能给我拿来吗?”

我不想去面对那台跑步机。

男人却没立刻答应,而是站在他面前想了一会后问道:“你断片断到哪里?”

白昱邈木然地说道:“听你念经。”

“念经?”男人皱了皱眉,“那后面的都忘了?你凑上来索吻,也忘了?”

索吻?

经历了一早上的毁灭性打击,白昱邈已经麻木了。他反应了两秒钟,“哦”了一声,点点头,“现在知道了。”

“那不行。”齐廷观皱着眉,片刻后又舒展开,说道:“我给你拿裤子,你再亲我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