宵还要明知故问:“可你不是十年前的邬咎吗?”

邬咎向来是很会解释自己的理论的:“那也是我!我不管,既然现在我在十年后的我身体里,那么我们就应该像以前那样。”

他专门强调:“我们都已经结婚了!”

这回说的是“我们”而不是“十年后的我和你”了,真是可喜可贺。

祝宵轻轻地笑了,“知道了,老公。”

……不得不承认,这个称呼虽然肉麻,但是确实比“邬咎”好听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