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节去植树是每个学校的传统吗?衡越会不会去?”

余巧皱了皱鼻子:“怎么可能,每年就我们学校的去。衡越要是去了,说不定得砍树玩。”

想到那个场景,余巧把自己逗笑了。

“你问这个做什么?”

“没什么。”喻嗔笑着摇摇头。

不管是偶遇,还是刻意。至少很长一段时间,她都不想再见到柏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