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分别跟他们做的时候,他们就算没有餍足,也可能愿意放我一马退出去自己用手解决,或者结结实实顶到底射进来,让我缓一会儿再继续。

但现在,这俩人撞进来的力道攀比似的一记狠过一记,分庭抗礼、一进一出,看起来谁都不打算先停。

让他们这么做下去,今晚绝对不可能结束了。

我哭着将脑袋枕到大哥的肩上,像乞怜的小动物那样磨蹭:“出去……呜、你们都出去……酸死了……不要了不要了……啊”

被骤然顶到敏感点,我猛地一颤,哭声跟喘息拉长上扬,硬生生变了调。

大哥发出很低的一声闷笑。

身为罪魁祸首的他捏捏我泛红的脸,然后低下头吻我,语气满是怜爱和无奈:“小逸,你怎么这么会撒娇。夹得这么紧,叫得又这么可怜……告诉哥哥,你到底是要,还是不要?”

才不是撒娇!

当然是不要!

他是天底下最懂我的人了,多年朝夕相处的默契不言自明,怎么可能不知道我在表达什么?根本就是故意装傻!

我气得合上齿关想咬他。

但因为在同一时间,被他按着小腹沉沉贯入插到了底,身体陷进高潮软得厉害,所以我没能咬痛对方,唇瓣颤抖着紧密厮磨,更像是交换了个缠绵的吻。

我还在因为没咬成而生气,某个既没眼力也没脑子的混蛋凑了上来。

“你……又在亲大哥,第二次了。”

纪骅眼神不愉,瞳孔深处是一团燃烧的暗火。

他扣住我的腰往后带,将我跟他连结的那处牢牢按在接近他胯骨的位置,自己往前猛地挺腰,龟头碾过我的穴心,打着圈地冷声逼问:“为什么总是不亲我?”

……要不是被插得太深,我绝对是要反手给他一巴掌的。

可是,真的太深了。

深得我大脑空白了几秒,才慢慢回过神。

这人不仅性子跟蛮荒未驯的野兽一样,那根东西也是野兽的尺寸。

再加上,用的完全是野兽的力道。

大哥顾忌着我的承受能力,刚才逗我时也没有太过分,还算克制。

但是纪骅这王八蛋……

他不知道自己现在是跟大哥一起在干我吗?

这么突然、又这么深地进来……

我原本扶在纪骅手臂上借力的十指被刺激得根根攥紧,指尖不受控地持续痉挛,一时之间竟有些脑袋发懵,只能要哭不哭地看着他,被超过负荷的快感折磨得一点气势都没有:“你……想插死我?”

我是在斥责纪骅。

可他埋在我身体里的那东西却越来越硬,越来越大,逐渐涨大到了一个在我看来完全不合理的地步。

什、什么情况啊?

我被纪骅直勾勾的眼神看得发慌。

出于自我保护的本能,我伸手打他,可他却猛地抓住我的手腕,以一种侵略性极强的姿态迎面吻了上来。

“是的。”他说,“纪青逸,我很早以前就这么想了。每当你跟我吵完架摔上门的时候,我就想把你抓回来,插到你不敢再跟我顶嘴,只能乖乖地叫我哥。”

呼吸和心跳被他的这些话搅得天翻地覆。

……里面更是。

穴口那圈软肉被他龟头上的棱角刮带得外翻出来,又在下一瞬被柱身重新往里顶到底,啪啪啪循环往复,摩擦成玫瑰熟透时的糜烂殷红。

纪骅这次凶起来,根本不管先前一进一出的规则,打桩似的狠狠往里干。

只擅长欺软怕硬的我吓得呆住,看着他的脸色,连哭都有点不太敢,只能乖乖被操,记在心里秋后算账。

就这样,我被纪骅吮咬着舌尖,憋着气头晕目眩,眼睫上覆了一层欲落不落的水光,即将在窒息感里再次高潮

“你想让小逸只接受这次,还是接受一辈子?”

是大哥的声音。

两秒后,久违的空气重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