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却是个不中用的,一直冷落了姐姐,这才让姐姐心生怨怼。”
菊清面无表情,微微朝如晴福了身子,“姑娘,奴婢只是下人,可当不起姑娘这声姐姐,请姑娘直呼奴婢其名。”
玲珑又想生气了,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不识好歹。但沉香按住了她,不让她发作。
如晴依然好声好气地道:“按理说,姐姐来我这儿,理应也是头等丫环的待遇,没道理却降为次等丫头,姐姐的心思,如晴也是知道的。不过,姐姐在母亲那做得好好的,怎么又被母亲拨到我这儿来了?是不是做了令母亲不高兴的事儿?”
菊清忍不住大声反驳,“没有的事儿。姑娘可能误会了,太太一片好意,见姑娘屋子里老的老小的小,没一个得力下人服侍,这才让奴婢过来服侍姑娘。”
“那,姐姐是如何服侍我的?”
“----这----”菊清一时无言,正待反驳,如晴又道:“成天挑唆着丫头们瞎起哄,不听我的吩咐,还顶撞申妈妈和胡妈妈,并时常在院子里高声笑语,大肆喧哗,并随意进出我的屋子,菊清姐姐,这就是身为头等丫头该有的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