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有上千两吧,比她的小金库多了好多倍去了。
张氏嗔怪地瞟她一眼,轻斥:“小声些,当心隔墙有耳。”这回搬家,李氏那老虔婆虽然提前进了京,却把刘妈妈给留了下来,那死老婆子也不是好东西,在变卖家产及打发奴仆时,居然把她屋子里得力的丫头全一个不剩地打发了。只留下一个心腹婆子,及两个次等丫丫头。她亲手出来对她又忠心耿耿的头等丫头也被刘婆子趁她外出时迅速发卖了。如今,这儿的丫头全是李氏安排来的,她除了换着花样收拾她们外,也不敢像以前那样随心所欲说话做事了。
如善知道她的顾忌,立马放低了声音,“娘,怎么这么多银子,您哪来的?”
张氏得意洋洋地道:“还不是这些年来小心存的。”她一边拨弄箱子里的银子,一边道:“这些都是早些年存的,那时候你爹爹对我可大方了。可自从朱氏那个贱人进门后,你爹爹越发小气吝啬了,尤其近两年,除了每个月可怜的二两银子外,几乎就两手空空了,所幸你娘我在外头悄悄的放利子钱,再打着你爹爹的招牌,弄了两间铺子,倒卖些米面的,倒也赚了不少的银子。”
如善一边摩挲着白花花的纹银,一边听张氏讲她以前做生意时的无限风光,忽然心中一动,“娘,您在齐州城也可以放利子钱,做生意,在京城咱们也可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