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云倾意识几乎溃散，强撑精神，眼里倒映的却仿佛不是面前二人，喃喃道，“滚，滚……”

原身还待再说什么，神色却一凝，片刻再睁眼时笑意已无，而他怀中那具身体已然睡去。

云倾主意识终于卖力换了位，此刻他抱着分身，叹息一阵后抬头看向宇文衡，不自然地勾唇笑了笑：“好徒儿，这次干得可还尽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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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

着实尽兴。

只是云倾此刻心情似乎不好，宇文衡不知怎样答话，心里怪自己做起来便脑袋发昏，没轻没重，除了道歉别无他言。

“师尊……”

宇文衡习惯性低头目光下移，话还未说出口，却发现云倾原身下面硬着，撑起沾湿的衣裙，一直没被顾及到。

他又抬起些头去看云倾，云倾显然也注意到了，撩了发丝，挑眉迎接他的目光，语气不似开玩笑：“上我这么多回，乖徒儿是不是也该给师尊我降降火？”

宇文衡愣了片刻，呆呆看着云倾，仿佛不是很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