窒。那活物一样的桃花已经开满了月奴半张脸,与蜜色的皮肤交相呼应,衬得他完美的脸妖冶异常,好似一只吸人精气的妖物。秦非情不自觉去抚摸他的脸,手指撩过他刀削般的轮廓,挺直的鼻梁,薄削的嘴唇,反被月奴一口含住。他嘴里含含糊糊地喊着秦非情听不清的话,像舔弄性器一样舔起他的手指来,下身又往秦非情的阳具上蹭去,那物早已竖起,直愣愣的一根杵在那。
秦非情再也忍不住,就着这个姿势,自下而上地进入了月奴。这下进得尤其深,他感到整根肉棒被柔软的腔体包裹,又热又紧,实在是一处不可多得的妙处。深处似乎捣到一处软肉,每用力一顶,月奴就痉挛似的收紧穴道,紧紧地抱住他。月奴被他操得泪眼朦胧,泪珠顺着眼角滑下,落入脸上的桃花中,真如香兰泣露,色若春花。秦非情心中一动,倾身上去舔掉那滴朱泪。
月奴周身一僵,更紧地抱住秦非情,两人皮肉紧紧相贴,秦非情能闻到月奴身上的淡淡药香,混杂着炉鼎发情时的鼎香,并不难闻,反而催人心神。他一点一点抚摸月奴的身体,却发现桃花纹下藏着道道愈合中的伤痕,并不起眼,但遍布全身,大腿内侧和背部最多。秦非情惊怒交加,连问月奴这是什么。月奴避而不谈,又被他按着敏感处顶弄,这才断断续续地说他的体质能够自愈疤痕,所以摩罗宗那群人在用他时喜欢用各种东西作弄他,又道再过过就会全好了。月奴语焉不详,秦非情却已经猜到大概,怒不可遏,心中骤然涌上一股怜意来。
月奴察觉到他怒意,只是咬着他的耳朵说,“爷,奴还想要。”秦非情伸手抱住他腰,下身发力,竟将月奴抱着站了起来,就着这个姿势压在墙上不断深入。快感连绵不绝,月奴被颠得神智昏聩,只不知所谓地喊些昏话,一会“求爷慢点,奴不行了。”一会又催他再快,面上不停向秦非情索吻。秦非情只觉得这样的月奴可怜可爱,让人怦然心动,然而他很快心神一凛,暗道自己怎么会沉迷情欲,如今上床本就只是权益之计,怀中之人可是师兄啊。于是错身躲开月奴的吻,心想月奴目不能视,也不会察觉。果真月奴确无所察,又低头去他脖颈间舔吻了。
秦非情站着抱住他做了一会,插得月奴泄了两次,不住讨饶,才也发泄了出来,抱着他躺回床上。月奴不依不饶,面上桃花未消,捧着他的肉棒吃里面未尽的精水,一片痴态,又缠着他还要。秦非情被他刺激的清心寡欲全喂了狗,当下又兴奋起来,复把月奴压在身下。
月奴用后面高潮了三次,前面却一直不出精。秦非情伸手去帮他,却被月奴拦下,连说不要。秦非情依言只在后面捣弄,不触碰前端。月奴喘息着说,“奴的阳根…早被玩坏了……光是摸上去就敏感无比,但….没有用……不靠后面出不了精。”秦非情怜爱地亲亲他的耳畔,对着穴中那处凸起用力起来,很快月奴前后同时高潮,秦非情也泄给了他。
他看着月奴满是欲望的面容,心中恍惚,饶是他本就把连昭和月奴当作一人,可师兄又怎么可能在床上露出这股媚态,他又怎么能对师兄爱怜交加,连昭的面容和月奴面上爬满淫纹的痴态反复在他眼中错乱,竟有些分不清了。
次日,计都出了小院,远远就看见崖边席地而坐的月奴。他背影挺直,状如青松,恍然望去竟然真的觉得连昭回来了。计都难得没有直接扑上去,而是在身后静静看着。
“计都。”月奴忽然开口。
计都下意识应道,“主人。”
月奴苦涩地笑笑,招手喊他过来。计都看着他眼上裹着的白布,才意识到这是月奴。月奴把脸埋在计都的毛里,闷闷地问他,“我与连昭,相像吗?”
计都认真地说,“哥哥就是连昭啊。”
月奴叹道,“你们都这么说。可连昭会连剑都不会使吗?会像我一样什么都不懂吗。”
计都急道,“都是因为那劳什子的摄魂封印,叫昭哥你想不起来这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