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阮承青勉强撑住底下的石座,低下头看他。

“哥哥……”

怀里是个粉雕玉砌的小玉人,眼珠浸墨似的黑,嘴唇殷红,整张脸委屈的耷拉着,看着没什么精神。

他张着手,叫阮承青抱。

阮承青左右扫了一遭,真是稀罕,盛清帝的独子,矜贵的小太子爷就这么跑出来,横冲直撞,竟没人跟着。

他一直没动,怀里的小脑袋,往脖子里钻,软乎乎的头发搔得阮承青很痒,嘴角忍不住的往上勾,他伸手拍了拍孩子的后背,才安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