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看的。

阮承青从正晌坐到用过晚膳,实在太过无趣,哈欠打了一个又一个,实在忍不住,蜷在旁边睡着了。

他睡得正香,手腕猛然一紧,再睁开眼,是在朱瞻正怀里。

“你很吵。”

阮承青吓了一跳:“我打鼾了?”

朱瞻正:“说梦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