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斯野的吻还残余在耳尖,密密麻麻的酥痒电流一般往神经里钻凿。

可是鹿幼白不得不强迫自己挣扎出来,对着男人浮出血色的眼球,软声的哀求,“嗯?”

裴斯野只觉得自己的心软成了一滩泥,更是要溺毙在小丫头那潋滟如水的眼眸里面,听着她软糯娇甜的哀求,只觉得心脏都酥了,碎了,一碰就碎成了渣渣。

哪儿有不应的?

他侧身躺下来,修长的手臂穿过鹿幼白软软嫩嫩的脖颈,将小人儿紧紧的搂入怀里,看着她羞的躲到他怀里,伸手抚顺她光滑的发丝,轻捏她修长雪白的脖颈,阖上眼眸,任由血液里面滚烫的情愫一点点平复下来。

鹿幼白就那样埋在裴斯野的怀里睡了一夜。

清晨掀开眼皮,视线中就是男人纤长黑浓的眼睫,男人俊美的睡容清晰的映出她的悸动,她几乎是按耐着如鼓的心跳从男人的怀里起身。

然后逃一般的离开了主卧室。

好奇怪啊,现在只要和男人同处一室,空气似乎都是甜的。

所以这会嫡长闺提起他的名字,她的心尖儿就是一甜,更是有涓涓的甜在血管中奔涌,四肢百骸都是愉悦的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