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隐月看完,便把信烧了,然后写了封回信,派宫中的信鹰碎琼将信送去上玄宫。
他将信件绑在碎琼腿上,抱着它走出宫门,站在宫前的屋檐底下,将它放飞了出去。
直到碎琼消失在天际,钟隐月才收回目光,走回宫中。
刚一迈过门槛,趴在软垫上的青隐忽然开口:“说起来,那个上玄,好像一直在用信鹰传信。都是掌门了,怎么自打大战以来,就从来没用过玉镜了?”
钟隐月脚步一顿,往她那儿一看,就见她还趴在软垫上,眼睛都没睁。
钟隐月完全没多想,答道:“正是因为是大战之后,才再也没用过了啊。听其他长老说,掌门修为尽失,平时都不怎么用法术了。”
青隐轻笑了笑,不再多问。
她这模样,让钟隐月心中有些不得劲儿。
坐回到书案前,钟隐月越想越不得劲儿。
青隐好像话里有话,而且是非常重要的话。但就这么两句云里雾里的话,任钟隐月坐在案前想得油尽灯枯,都没想明白是什么意思。
之后几日,乾曜宫那处都没什么消息。
的确如掌门所向他保证的,耿明机的事没有再让他纠结或操心。听人说,上玄掌门亲自从自己的宫中挑了上等弟子,前去乾曜山那边,以仙术支援耿明机重新将山宫修缮好了。
再之后,一切便恢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