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他还是废人一个,被乾曜宫的大师兄主动出言留下,吓都要吓死了。

“好了,别吓他了。”钟隐月阻止道,“你怎么会想见他?我这弟子,是我门下最平平无奇的一个了。你这等人物,他见着你都怕得不行,怎能不紧张。”

“啊,这可真是弟子冒犯了。只是今日回山路上,弟子想起灵泽长老带回来的这些弟子里,只有白师弟一人,我还未曾见过。”

沈怅雪笑着,转头道,“实不相瞒,我今日是有事想询问白师弟,才让师弟在此留步。”

“啊?”白忍冬懵逼地指指自己,“我吗?”

他懵逼的表情太像钟隐月穿越前在互联网上流行的表情包,钟隐月差点儿没憋住笑。

他连忙抬起袖子,遮掩了一下。

“正是师弟。”沈怅雪说,“今日我在灵泽宫中与同门读经论道时,为明辨是非,灵泽长老便说了一例仙修界从前的故事。师弟不久前还在凡世中生活,想必更能以百姓苍生之见来论此事,我便想听听师弟对此事有何高见。”

沈怅雪虽是乾曜宫的,但天决门秉承着弟子需听百家所言方能开拓所见的原则,弟子们的课业是会在各个山宫间跑来跑去的。

今日在灵泽宫读经,明日就会去乾曜宫练剑。

这东西,在现代一般被叫做公共课。

因为上这些课时弟子众多,来自哪个山头的都有。

钟隐月一听就知道沈怅雪在扯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