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峻也点头:“我也觉得,师兄人是好的。”

温寒再次拿起药来,继续给白忍冬上药道:“行了,都别议论了,我明天问问师尊去。”

次日一早,日上三竿,钟隐月才在闷闷的头痛里醒过来。

一醒过来,视线里还模糊着,他就感觉自己脑袋里的脑仁仿佛在阵阵突突,头疼得要死。

他捂着脑袋,在床上痛苦地翻了半个身,嘴里干得像起了旱灾。

“师尊?”

沈怅雪拉开床帘,低下身来,细声询问:“师尊,您醒了?”

钟隐月都没力气回他了,有气无力地躺在床上抱着脑袋哼唧了声,算是回答。

“既然醒了,就把醒酒汤喝了罢,能好受些。”

沈怅雪说着,把他从床上扶了起来。钟隐月睁开眼一看,他把一个碗端到了自己面前。

那碗里是一碗药汤,味道闻着倒没那么冲。

钟隐月点着头,把药碗端了过来,单手捏着,两眼一闭就一口闷了下去。

药汤终究还是药汤,到嘴里是有些清苦的。等喝完了,钟隐月龇牙咧嘴的,不过脑袋的确是好受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