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这天决山上的动物都很通灵性,毕竟这可是仙山之地。
虽说这些动物不修道,但大多数都能听懂人在说什么。
就算看不见系统,也听不见系统的声音,但单是从钟隐月当时向系统确认而说出口的话来听,也能知道钟隐月要拿到手的东西是什么。
这兔子知道是沈怅雪要杀白忍冬?
不对,这是乾曜山的兔子,还是那条偏僻路上的兔子,怎么可能知道玉鸾山这些事。
那它为什么非夺那玉镜?
钟隐月忽然发觉这兔子有些蹊跷。
他盯着兔子。
兔子对上他的目光,别开脸,眼底深处却升起一丝慌乱。
正盯着它看的钟隐月这次没错过这一丝慌乱。
钟隐月抬起手,饶有兴致地搓了搓下巴:“你一只受着伤的病兔子,下午那会儿为什么那么拼命地要夺玉镜?”
兔子闭上眼,把脸别开得更远,只留给钟隐月一个浑圆的后脑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