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他又恨恨瞪向钟隐月,“玄色虽不详,可异灵根由于灵气变异而稀少,亦有玄色灵气之人!”

“钟隐月,你不就是玄雷之法吗!”

他是真气疯了,已经不再叫师弟或长老法号,改而直呼名讳。

钟隐月还没张嘴回答,云序又一拍桌子,站起身来怒道:“今日师兄到了台上,你又是首个下去的!我不知你在台上都说了什么,可不论说了什么,你怎能当场刺死师兄!?”

“真是欺师灭祖,倒反天罡!”云序长老怒骂,“况且……师兄在这几日里模样有异,掌门一早便将事情交给了你,可你明说事情解决,今日师兄就以这般姿态出现在台上,又这般模样丑陋地死去了……”

“不瞒宗主!他与师兄,在门内多有不睦!!”

云序长老越说越气,抬手恶狠狠指着钟隐月,“定是他恶意引了师兄入魔,引了师兄今日出现在这台上死去!此人心思恶毒,其心可诛!!”

满场死寂。

荀不忘不能问天,不知道这其中种种。

一听这里面的事儿如此之多,虽说他面上仍然平静,但钟隐月分明看见他眼睛里有懵意一闪而过。

天决门毕竟清流名声在外,讲的便是两袖清风心怀正道,一身干干净净不留任何是非。

一个时辰不到,门内三个长老,一个入魔,一个恶意引导,一个当着外人的面拍桌子叫板揭老底真真是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