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儿有,只是每次想想都后怕。那些事实在太疼,我无法忘却,总是午夜梦回,不住地深想。”沈怅雪说,“或许这悠悠苍天也并非薄情寡义的。见我这如一叶扁舟一般,实在可怜,就将阿月派来给了我。”
“这可并非我胡说八道。阿月也不妨想想,若是没了你,我如今……若是能化作森森白骨,反倒是个好结局了。”
“说不准,还会被抽骨剥皮……”
“好了!”
钟隐月实在听不下去,又用力地捂了一下他的嘴。
他从沈怅雪怀里坐起身,一脸无可奈何又痛苦非常地看着他的眼睛:“你都知道想着就痛苦,为何还要总是去想?别念了,你越念就越想,别总是这样给自己上紧箍咒了行不行?”
“你若后怕,你便看着我,别总是拿过去和或许的事套着自己了,算我求你了,好不好?”
钟隐月几乎是在向他求饶了。
沈怅雪又无奈又好笑,点了点头。
钟隐月不太放心地追问:“你答应我了?”
沈怅雪又点点头,在他手底下声音更闷更含糊不清地开了口:“我答应你,以后都不说了。”
钟隐月这才放下心来,松开了他。
他放下了手,躺了回去,沈怅雪也又自然地将他再次搂回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