亵渎的禁欲感。
虞粟从小到大没怎么照顾过人,面对这个睡觉中没有自我意识的家伙,他看了会儿,勉为其难地把莫里斯的外套脱下,从盥洗室取出一条用温水浸湿的毛巾,在漂亮的脸上胡乱擦了几下,确保没有残留血迹后,扒拉出柔软的被子,盖在对方的身上。
莫里斯睡的很熟,一系列的动作都没有将他弄醒。
生疏做完这一切的虞粟又坐回到椅子上,恢复原来的姿势继续盯着那张脸发呆。
过去两人相处时他几乎没有见过处于睡梦中的莫里斯,平日他扶着楼梯从小洋楼的三楼下来,看到的是躺在沙发上乐此不疲刷着八点档肥皂剧的人。
那些剧有七八百集之长,来来回回的家长里短,爱恨情仇,却在全球维持了大半个世纪的热度。
莫里斯绝大多数时间处于假寐状态,像只踏入陌生空间的野兽幼崽,时刻保持警惕心,谁也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