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维安笑了，是的，他最喜欢的就是卜徳利用信息素压制人的模样。

文森特撩起长发，像个翩翩起舞的花蝴蝶，没有丁点儿谦虚的意思：“克莉丝女士的演讲很精彩，就是对我的称赞太夸张了。”

众人：“……”

自恋的男人用指责的目光看向多维安和卜徳利：“还有，随意释放信息素未免不礼貌了，要不就从这一项开始改正吧。”

多维安的信息素从未遮掩过，但像卜徳利这样嚣张地超出界限范围的，过于冒犯了些。

“大家也没受到多少影响不是吗？”多维安不在意地说。

他把目光放在没有被信息素影响到的克莉丝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