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那两个惨死的士卒头颅,皱了皱眉,“就这么得罪了您,他着实太过冲动。”

陈王面露失望,“愚子。”

陈玺一愣,“父亲?”

“他哪里是冲动?他分明是在威慑我。短短两句话就能让我陷入不仁不义的局面,他句句在维护北周皇室脸面,也是在句句指责我践踏北周皇室尊严,叱骂我狂妄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