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向盘,就连指尖都忍不住在发着抖,车子再次疾驰出去。

这次直接停在了皇庭一号别墅门口,之前他来这里帮小叔拿过东西,所以记得密码。

别墅二楼一片黑暗,显然没有人在,但是他打从心底不愿相信,那个人是他敬爱的小叔,所以不死心的喊着:“小叔。”

“小叔……”

突然旁边一间未关上的房门内,朦胧月色照在画架上,露出一个模糊而又似曾相识的轮廓,他鬼使神差地走了进去。

“啪”的一声,奢华雅致的水晶灯,洒下一室璀璨光亮,照亮了房间内的场景。

这是一个画室,应该说是被布置成了一个画室的样子,而里面十几个画架上,无一例外画的人都是温寻,和他生日宴那天,傅鹤言拿来的画极为相似。

他一眼就认出,这是他三年前画的画。

他眼神震颤着走上前去,骨节分明地指尖轻触画上十九岁的温寻,一滴热泪滑落下来,模糊了他的双眼。

他像是被抛进了无尽的黑暗深渊,浑身血液瞬间凝固,所以真的是小叔。

是小叔趁着他失忆,拿走他的画,处心积虑的接近阿寻,想要夺走他的阿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