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应该是发烧了。

医生拿起消毒杯里酒精浸泡过的水银体温计递给我:“夹在腋下,五分钟后拿出来看一下。”

我说好。

随后,我找了个目测还算干净的空位,从包里掏出纸巾擦了擦座椅,坐下。

我只擦了我一个人的座位,没管程嘉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