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我拳头也硬了。”

他笑,两秒钟后绷直了唇线:“宝宝,和他分手吧。”

我坐直身子,跪骑在他胯间,垂下视线,故作冷傲地斜睨着他,问为什么。

男人眼睛里流淌着某种哀伤和心疼:“因为你现在瘦得只剩一把骨头了,我看着心疼,我受不了。”

我想告诉程嘉逸,我现在这副模样是拜他所赐,是我自食恶果。

我还没开口说话。

身后传来了我大姨的声音:“真真?”

程嘉逸立刻坐起身子,和我在同一时间,望向声音来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