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快速地蠕动着往里挤压,将鸡巴紧紧地裹挟在中央。
高热甬道随着肖恒一次又一次的急促喘息和抽气将裹挟在中央的巨大鸡巴不断用力往里嘬弄,alpha根本不用动,就这样也能被软嫩痉挛的肉壁伺候得极为舒服。
肖恒越是痛苦难受,他就越是舒服享受,
车厢内的alpha信息素始终是冷冷淡淡而又低沉压抑的,明明是处于发情期,席铖却愣是控制着自己的信息素,没让它们沾染上半点的勾人情欲,
他没有用信息素去勾引怀里的小傀儡发情,在那种情况下进行的性交,无论他操得多狠,都能让肖恒觉得舒服,
可他这次却打从一开始就没想让肖恒舒服好过。
“阿恒,”,席铖低头将吻落在他雪白颤抖的后背上,
肖恒察觉到身后男人的贴近,弓起的脊背抖得更厉害了,
疼痛所带来的恐惧让他无比地畏惧身后男人的靠近,可他根本不敢躲,只能任由男人沿着他战栗的脊骨一路往上吻到他咬痕斑驳的后颈处,最后将轻柔的吻落在他泛红的眼尾上,
阴晴不定的举动,温柔和暴虐交织在一起,越发地加深人心底的恐惧,
身体折磨还不够,alpha还在对他进行着无形的精神折磨。
席铖松开捂住他嘴巴的手,原本按在他胸前的手直接滑向他的腿间,手指抚摸了一下两人湿滑泥泞的交合处后,又用沾染着淫液的手指圈住他的鸡巴,缓缓地套弄起来。
刚刚才因为疼痛而萎靡的小鸡巴很快就在男人的手里再次挺立起来,肖恒眼神恐惧地看着自己被对方抓在手里的性器,身体抖得更厉害了,脸色直接变得惨白起来,过度射精的性器再也榨不出任何一滴精液了,此刻男人再弄它,所带来的疼痛感远远多过所能产生的快感,
“唔呜………呜呜………”
他夹着腿,整个人被钉死在alpha的性器之上,不敢挣扎,不敢反抗,只能颤抖着单薄的肩膀,可怜兮兮地低垂着脑袋落泪,
席铖圈着他的腰,将他重新拉进自己的怀里,嘴唇贴在他的耳根处亲吻,温声与他耳语,
“阿恒,我牵着你去参加宴会,时时刻刻地把你带在身边,你不肯相信我想要的是你,”
“.……我反复地标记你,让你里里外外都沾染上我的信息素气味,别的alpha为此甚至都不敢靠近你,你也还是不相信我喜欢的是你,”
他每说一句,肖恒的身体就是一抖,浓密的睫毛惊颤着,连眼皮子都不敢抬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