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洛，”，方越双眼定定地看着他，忽地开口询问，“你那么怕他，那你有喜欢过他吗？现在，还喜欢他吗？”

面前男人眼眸狭长深邃，肖恒望着方越的双眼，有那么一瞬间，竟诡异地感觉到自己是在和席铖对视，

他后背倏地被吓出了一层的冷汗，脸色都苍白了几分，再一眨眼，看清面前还是方越的那张脸时，他剧烈跳动的心这才稍微好受些。

这一路上方越都没有问过他，和席铖相关的事情，如今他骤然这么一问，弄得肖恒有些措手不及，甚至是惊恐慌乱。

他其实并没有和方越提起过多少他和席铖之间的事，可方越愣是从他的只言片语中窥探出他和席铖之间是并不仅仅是加害者与受害者这样简单的关系，

如果仅仅是加害者与受害者的关系，肖恒提起对方应该是厌恶与憎恨的，而不是唯唯诺诺地说对方是朋友，在谈起那个伤害他的人时，眼里满是痛苦和挣扎的神色，更甚至在面对他时，居然还没有一丝一毫想要主动求助求救的意思。

“我、我………”

方越的敏锐让肖恒恐慌，甚至又那么一瞬间觉得寒毛倒竖，他说不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