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就在书房里看书练字,有时候还会画画,我看到了,这画的还是你呢。”

然后又告诉她,以前宵哥儿作画时,只是当作一种消遣,闲散时随意画一幅,而且他以前从不画人,只画景。

现在他的画作里,有景也有人。

他唯一画过的人便是郁离。

郁离默默地听着,脸上没什么不好意思的神色。

她有些苦恼道:“可惜我不会画画,不然我也可以画他。”

礼尚往来嘛,她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