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是禹州人士,几年前随母回乡养身体,可不是北地那边的人……”

姚老夫人只是笑了笑,没有说什么,朝郁离道:“郁姑娘,改日有空你一定要来看看我这老婆子。”

“好的。”郁离点头,“有空我会去的。”

同姚老夫人道别,郁离终于和傅闻宵离开汪家。

汪举人依依不舍地送他们到大门,嘴里说道:“傅贤弟,改日你若是来县城,定要过来啊,为兄等你。”

傅闻宵笑着应下。

直到两人的身影已经看不见,汪举人方才哀声叹气地回门,满腹愁思,不知情的还以为他刚才送走了情郎。

和他一起送客的汪夫人皮笑肉不笑地说:“第一次见夫君如此不舍,当年你离开雁山书院时,也未见你不舍书院的同窗。”

“他们哪能比得上傅贤弟!”汪举人毫不犹豫地说,“傅贤弟如此大才,如那晧月,咱们与他一比,只是萤火之质,何能相提并论?”

汪夫人惊住,“这傅郎君真这般厉害?”

她还是第一次见丈夫如此夸赞一人,都夸得没边了,甚至将他比作皓月,自乏为萤火之质。

读书人都有自己的傲气,汪举人也是从小就被当作天才长大的,很少会见他如此服谁,对谁如此客气。

“那是当然啦!”汪举人兴奋地说,“先前我和傅贤弟聊过,傅贤弟不仅博闻强识,且涉猎极多,做文章更是一绝,还有那手字……”

听他又开始滔滔不绝地夸起来,汪夫人顿时想抚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