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乖乖答道“玩游戏。”

叶宏辉倏地笑了，有些无奈又温和地说“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还在玩过家家不成？”

第一次有人对他说‘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这种话，唐墨浅眸色微怔，不经意对上叶宏辉的笑眼后又急忙低下头避开他的目光“不是玩过家家。”

“哦？”他故意不解。

唐墨浅静默不语，因为越解释越心虚。

叶宏辉的脸色平静，看不出喜怒，突然转移话题问道“你小言姐笑得好看吗？”

“嗯。”他点头。单从她柔和的眉梢和眼角看来，也能想象出她笑起来的美好模样。

“真好！”叶宏辉叹气的同时抬头看向没有星光的夜空“叔叔我从来没有见过她真心微笑的样子，即使收到罗切斯特的录取通知书，她也没有笑，是一个让人心疼的孩子。”

唐墨浅游移片刻才问道“姐姐是不是经历过什么？”她昨晚那个不正常的举动，看起来不只是失恋的伤心。

叶宏辉回想了一下，摇了摇头。

若说她在他记忆里的模样，印象最深的是她从来没有大声说过话，可能和甘年珍的培养方式有关，她打小就像橡皮泥一样任人拿捏，打她骂她也不回嘴的乖乖站着，犯点错被指出了下次就会努力做得更好，让人抓不住半点错误为难，完美得根本不像一个人。

原来作为一名父亲，他真的不够格，直到现在他才发现她这样其实是不正常的。不正常的表现便是前几天她在车里的崩溃和爆发，指控他们所有的错误。

“帮个忙好吗？”叶宏辉突然请求道“拍一张姐姐笑得最美的照片给叔叔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