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颈窝间,深嗅好闻的气味,在徒儿看不见的地方,眼底满是浓烈的占有欲。
李锦绣听见这个答案,既开心又心酸。
忍不住又往师尊唇上亲了亲,强忍哭意地小声道,“师尊如果喜欢吃我夹的菜,那我以后日日都给师尊夹菜。”
“坏螃蟹。”李锦绣伏在师尊的胸口,听师尊咚咚咚的心跳声,“都怪那螃蟹不好。”
言下之意其实是说,都怪容成宣不好,好端端的,为什么要把螃蟹往他面前推。
江寒溯听懂了他的言外之意,突然会心一笑。
两手还横在徒儿腰间,他故作歉意,告诉徒儿,因为这次寒症复发,之前所做的努力通通作废了。
李锦绣竟丝毫不觉得惋惜,甚至油然生出一种诡异的欢喜。
可是很快,他又心生惭愧,觉得自己真是不知羞耻,也根本没把师尊的安危真正放在心上,居然为了一己之私,而枉顾师尊的身体状况。
他真不是个合格的弟子。
“对不起,师尊,对不起……”李锦绣闷闷的声音,从师尊的胸膛处传了出来。
“不怪你,都是为师的不是,白白耽误你这么长时间。”江寒溯还以退为进,故作怅然道,“看来,此寒症难解。我不算年轻了,可你还风华正茂,不若这样,你我之间就此作罢,往后你就自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