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喘息着,用苍白臀丘间那口里里外外都涂满了润滑液的红艳肉穴,一下下吞吐着乌黑的枪口,难掩愉悦的笑了:

“我没有上保险,子弹也没有取出来哦,琴酒先生,要自己小心啊!不然的话……”

他危险的拉长了声音,不过即使不这么做,琴酒也已经瞬间绷紧了身体,接着又咬牙强迫自己放松下来,可是那种遍布全身的僵硬感还是怎么都消不下去。

那是当然啦,任谁被随时可能走火的枪插屁股,都不太可能保持冷静吧?而且那还是和自己朝夕相伴的爱枪哎!这实在是让人又紧张又羞耻又气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