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走出很远,赔钱货的脚步才慢下来,却不扭头地问道:“姐姐,你说我是不是做错了?不该去告我爹?”
花忍冬知她心里这个结不解开,很可能要一辈子背负害死亲爹的愧疚,便道:“他要卖你,你不想被卖,去寻求帮助,这点肯定没错。你也没想到他犯的事儿会吃花生米,真说起来也是他咎由自取,怪不得别人。再说,我看这男人还成,至少比你爹像过日子的人,你后娘跟着他也能过上安稳日子,大不了回头你安顿好了,时常过来走动走动,有娘家人,想他也不敢欺负你后娘。”
赔钱货朝花忍冬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我知道姐姐是安慰我,可我这心里舒坦了不少。”
花忍冬拍了拍她的肩头,“行了,别总想着从前,人嘛,总是要朝前看的。走,姐姐先带你去把户口的事儿落实了,不然以后干什么都不方便。”
赔钱货自小在乡下长大,进城的次数一个巴掌都数得过来,这时候就全都听花忍冬的。
花忍冬让房子墨先回家,房子墨却摇头,“这还没吃饭呢,咱们把包子和菜吃一吃。”
花忍冬也觉得肚子饿的难受了,“那行,吃完了再去。”
于是,在路边找了块大石头,三人围着石头蹲下。
没有筷子和勺子也不嫌弃,一会儿就把包子和菜吃了个干干净净。房子墨又去旁边的供销社里买了三瓶汽水,一人一瓶喝了。
赔钱货拿着汽水瓶,喝的小心翼翼,喝一口发现是带汽的,还吓了一跳,发现喝到嘴里是甜甜的桔子味,说话都结巴了,“好喝,太好喝了。”
花忍冬摸了摸她乱糟糟的头发,“嗯,以后有工作了,自己赚钱买了喝。”赔钱货满眼都是对未来生活的期待。
吃饱喝足,花忍冬带赔钱货去找方局长。
一进门就看到平常并不算热闹的市局里蹲满了人,仔细一看,都挺眼熟的,可不就是盗采金矿那些人?时不时有人被提出去,又有人被带进来,一个个那叫一个老实,完全看不出之前在山洞时还敢开木仓的模样。
部门里的人都不在,估计是去休息了,只有隋勇在和几个人插科打诨。
看到花忍冬带着赔钱货进来,隋勇迎过来,“二花,你没回去啊?”
“回去睡了一觉,又过来的。”花忍冬朝他身后望去,没看到夏宇等人便问道:“其他人呢?”
“头儿一宿没睡,把人抓回来就去补眠了,其他人没啥事儿也都回去了。”
看向花忍冬旁边的姑娘,“这姑娘是……”
花忍冬把赔钱货往前推了一下,“这是我要帮助的工作对象,家里出了变故,就剩她一个小姑娘了,房子也都被叔伯们给占了,她现在是无家可归,我想来看看,能不能把她的户口落到市里来。如果再能给她安排个工作就最好不过了。”
隋勇拍着胸膛道:“都是小事儿,包在我身上。”
说完,目光四下寻找,看到一个年轻的男公安,朝他招了招手,“小裴,你过来一下。”
被叫到的小裴公安走过来,“隋哥,是有什么事儿吗?”
隋勇就将花忍冬说的同小裴说了一遍,小裴有些为难,“落到市里倒不难,可得有个接收单位,或是落户地,不然就是给她开了户口本也领不了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