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谈话好似又回到了昨日的那个夜晚,但他们谁也没提起那个月色过于暧昧的夜晚。

余秽好似从未在昨日邀请过夏青溪,而夏青溪好似也从未在昨日喝过梅子酒。

他们没有遗忘,却默契的没有提起。

“我要走了。”夏青溪轻轻的开口道。

微风轻抚着他的发丝,微浅的发色在阳光的照耀下呈现出一种柔和的金色。

青年是在发着光的。

在这喧嚣的俗世,也在他的心里。

“那……”余秽轻轻的别开了眼,长睫轻颤:“我们后会有期。”

“后会有期。”夏青溪温柔的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