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哥哥?”觉舟疑惑地问。

他耳垂犹带着绯红的颜色,雪白的肤色染上薄粉,本就稠艳的五官更加让人难以移开眼。

眼底犹是几分羞恼与茫然。

江鹤年“嗯”了一声,松开了手。

过分羞耻之下,觉舟连路都走不稳了,捂着脸晕乎乎地向外走,还没等他到达门口,肩又被人从后面按住,以近乎搂抱的姿势扶了觉舟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