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一片黑暗,只有男女放荡不羁的声音,而在孑地炼忙活的时候,某只手触碰了他的臀部。他悚然,然而石绿竹还在身下发出不耐的娇喘。
“弟弟……快点啊!”她的声音让孑地炼无法忽视。
而也在这种声音里,无法被压抑的男人低沉的笑声令他头皮发麻。
“不……”他嗫嚅着,然而这种声音似乎被石绿竹当做了拒绝,她不满的拍打着孑地炼的胳膊。
某种粗壮却已经撬开了他的谷道。
不!不不!!
孑地炼浑身僵硬了起来,但是被前后夹击,身体根本无法抵抗。
而那一夜也是石绿竹难得满意乃至有点后怕的晚上。
对方的身体不断的蛮力的撞击她的花蕊,让她像是暴风雨上的船只,随时会被滔天巨浪给倾覆。
孑地炼只觉得自己被粗壮顶的浑身发抖,似乎害怕他早泄,对方给他的蛋蛋拴了东西,石绿竹没有发觉所以只觉得孑地炼比往常还持久许多。
她还想更换姿势被孑地炼拒绝。
不过因为被伺候舒服了,她也难得没有呛声。
孑地炼则觉得肠肉被捅的疼痛不已,但是酸麻从腰腹往四肢百骸传去,大约是身下是石绿竹,他咬牙坚持,甚至可以说是配合对方的抽插速度来插入石绿竹,但是又为了不让石绿竹痛苦而努力抬腰。
这一来二去的他像颗蹴鞠似的被人甩来甩去。
想要高潮,无法射精,想要休息也不被允许停止。
在初晓的日光里,孑地炼感觉骨头都断裂了似的,而他怀里的石绿竹早就睡了。
大漠王狠狠一挺腰,解开了束缚一晚上的绳子,两人几乎同时射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