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真正的现实里,只能从镜子里看见隐隐绰绰的黑影,那是大卫,他粗壮的肉棒在他的腹部里出入已经无法看见凸起,他的肚子已经大到这般,镜子里他的阴茎翘起甩动着,只是能看见那铃口被扩张着塞入了手指粗细的瓶塞。

只是已他的尿意是无法排出的东西。

他想起大卫的言语,只要他找到了事情的真相脱离这个幻境才能去排泄,刚刚还好的肚子开始抽痛起来,他吃下的东西似乎并不适合正常消化,疼痛让他有了一丝清醒却多了更多的脆弱。

他勉强站起身,裤子的后面被打开了个洞,被大卫塞住肉棒在过道正常行走的姿态实在别扭至极,但是没有人发觉他的异常。

行走时,粗壮的肉棒浅浅的插入溜出,让他的身体在疼痛里得到了一丝快感。

已经胀的变形的膀胱在发出哀鸣,戴夫不知道的是今夜是他最后的机会,他的身体已经没有办法继续承载了,他早已经超出了大卫所言的七天。

他绕过了周围的人,终于来到了似乎是办公室的地方,他们口中的凡尔斯就在这里,然而人人都见过的人,却只有戴夫一次也没有看见。

打开了大门,坐落在办公桌后的就是一台座钟,而这房间却让戴夫有些熟悉,但是没等他细想,他的身体被大卫强硬的顶着走到了座钟的面前,指针被拨动到了三点零三分零三秒的位置,座钟发出了到点的声响,温馨的柔光被清冷月光代替。

戴夫回到了现实,此刻被大卫带动着坐下,因为两人依旧是交叠的状态,他这边直直坐入大卫怀里,便是让肉棒狠狠插入腹部,整个腹部一片绞痛,膀胱让戴夫有一种再不尿出来就会死的错觉。

但是也是这一刻他昏厥了过去。

那个世界和现实的世界是不一样的,那边长时间的休息在这边也不过是最短一两个小时而已,戴夫已经一周没有好好睡过觉了,身体刚刚脱离那个世界就已经昏睡过去。

戴夫慢慢睁开眼睛,不是他休息好了,而是身体在痛苦,他慢慢的目光看见了桌面上摆的东西。

那是一份他应该十分熟悉的保密文书,然而所效忠的国家却是他们国家现在战争的敌对国,他下意识的扫视到最后签署名字的地方,目光骤然呆滞的那一刻。

火焰升腾了起来,伴随许多人的惨叫与哀鸣,他清醒了一些,就发现进来的大门被火舌封死,他下意识的来到了阳台,在一楼是一个火焰包裹的人,他的手里高举着烛台,似乎就是他放的火,他不想这样下去,但是么有办法,沿着墙壁的浮雕,他终于艰难的来到了二楼,从楼梯下去,他想要走后门,但是找不到。

一楼只有正门了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