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向,随后才腾身攀上顶壁,去触摸那里留下的痕迹。

解东流盯着自己的手指看了一眼,几无可见地皱了皱眉。

并非是被冒犯的困扰,而是吃惊于她的体温。

她仍然冷得像是冰块。

这道剑势凌厉而蛮横,横亘得并不长,但极深,她的手指探入石缝中时,甚至还能隐约触碰到刺骨的剑意,还有裂痕底部隐约的石屑。

她的指尖捻了点那些奇怪的粉尘,很快就皱着眉将外层的石屑抹掉,深处缝隙有极其微弱的磷光一闪而逝。

她有理由怀疑那是被覆盖的骨屑。

二十多年过去,心头甩出的血液已经氧化消失,被剑风刺中胸骨带出的骨屑随同剑意被深深地钉在石壁上。

直到被她启封

可见那一剑,确实是捅穿胸膛的劫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