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巨大的割裂。

残忍的晃动如同硬生生打破她防备,强行中断的睡眠叫之前所有的轻松愉快都转化为欲求不满的焦躁,隐约的异香也不见了,明明是白昼,太阳最烈的时候,她却感觉整个天地都沉在灰蒙蒙的晦暗之中。

意识要挣扎着清醒,身体却还陷在睡意之中,挣扎不出来。

甚至要怀疑席殊叫她之前安睡得那么好,就是为了现在把她唤起来,叫负面情绪堆积到顶点。

总之,此时此刻的精神尤为脆弱,席殊把她抱到院中的时候,她的眼泪还止不住。

中庭空地上铺了几张席子,四周有阵盘作用的痕迹,被圈起来的一块地域已经被午时的太阳映照得有些发烫。

即便深秋的太阳并不焦灼,西州独特的干燥与聚阳的阵势也营造出了足够充沛的阳气。

席殊拥着她,把她放在阵心。

把她的腿盘好的时候,她人还在东倒西歪。

招秀头痛得厉害,对外在的刺激并没有实时恰当的反应,只是紧紧抓住席殊的手臂不肯松开。